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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這些你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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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綿看著自己手中的銀鐲子,雖然很是粗劣也不值幾個錢,但是雲綿卻覺得這是謝景昭送給自己的最好的禮物。

謝景昭拉過雲綿的手消息你的給雲綿帶上,雲綿則是一直低著頭然後感受著謝景昭少年的溫柔。

“喜歡嗎?”低沈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沒有平日的嚴厲與威嚴,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忐忑的等著這身上人的回應。

雲綿低著頭不敢擡頭看謝景昭,只是點了點頭,便聽到謝景昭松了口氣的聲音,似乎真的在擔心雲綿是不是喜歡,會不會嫌棄自己的挑的東西什麽的,結果雲綿點頭了,謝景昭嘴角微微的翹起,或許連自己都沒有發現。

雲綿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銀鐲子,其實自己原先最喜歡的不是這個,但是從謝景昭送給自己的那一刻開始自己最喜歡的就是這個銀鐲子了,因為意義已經不一樣了。

謝景昭攥著雲綿的手繼續往前走,前面似乎在水邊圍了一群的人,似乎在看什麽,謝景昭遠遠地就看到了便拉著雲綿過去了,原來竟然是放水燈?這裏竟然也會有水燈,看起來就算是清河也是頗受幾分中原的影響。

“真好看。”雲綿和謝景昭隨著人流到了橋上,看著滿河的星星點點,都是一個個滿載著願望的水燈,似乎隨著河水飄到了不知名的遠方,然後會悄悄的被實現,若是所有的願望都會實現多好,那麽就不會再起戰爭,不會再有人流離失所,不會再有孤兒寡母。

“君上,你說我會不會看到南北統一的盛世?”戰爭讓謝景昭的父兄逝去,也讓自己雲家和謝景昭結下仇怨,也是戰爭讓自己現在沒有辦法回到雲家。還是因為戰爭讓謝景昭的好友公儀越不得不死在謝景昭自己的手上。

公儀越死的時候,謝景昭悄悄地在在宮裏設過祭壇,雖然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拜祭的人是誰,但是自己卻知道那是衛國的公子,公儀越。

盛世?謝景昭暮然想起公儀越的話,自己一定會讓公儀越的在天之靈看到這盛世長安,也會讓雲綿看到的。

“回的,都會的。”謝景昭攬住雲綿的消瘦的肩膀,只要自己還活著自己就會努力讓天下太平遠離征戰。雲綿微微的依偎在謝景昭的懷裏,自己也會努力的成為可以和謝景昭並肩的女子,不在讓謝景昭因為自己而受到什麽威脅,那都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

“走了走了!”雲綿拉著謝景昭隨著人群開始追逐水裏的水燈,跑出去很遠之後,謝景昭拉住了雲綿道:“不累嗎?”

“不累!”雲綿看了看四周似乎追到這裏的人已經不多了,便和謝景昭一起慢慢的往回走,雲綿恍惚之間覺得這一刻像是時間都已經凝固了起來,自己聽著耳邊深林傳來的咕咕的鳥鳴聲,看著林間掛在枝椏之間的月。

若是可以永遠這樣該多好,謝景昭不是齊國的一國之君,自己也不是雲綿,所以自己和他都不需要擔負任何責任,志在清河這裏做一對安穩的夫婦,任誰也不回來打擾自己兩個人的日子。

可是謝景昭註定是屬於天下人的謝景昭,自己只要可以呆在他身邊就已經是自己的殊榮了,自己不會因為自己的私而去阻攔住謝景昭的步伐。

“回去嗎?”雲綿走了一會兒之後,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謝景昭也該累了。

“你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我們也可以在玩一會兒。”謝景昭寵溺的看著雲綿,或許自己之前真的從來沒有真正的認識過雲綿,因為自己從來都不知道雲綿可以像今晚一樣開心的像是一個孩子,臉上的笑意就是自己看了都會覺得很是開心。

“回去吧。”雲綿拉著謝景昭手,從一開始的驚奇到現在的習慣,似乎連個人一直都是這麽相處,無憂無慮 雖然回去之後又要回到現實,但是雲綿想自己已經確認了謝景昭的心,也確認了自己的心,那麽自己什麽也不會在動搖了 。

謝景昭低頭看著雲綿眼中的鑒定,那是對自己毫無暴露的信任。

“我的綿綿啊。”謝景昭低聲喚著。

回到住處之後雲嫻和單邪早就已經回來了,雲嫻正在興致勃勃的將 自己賣回來的東西獻寶一樣一樣一樣的拿給單邪看,單邪也很是有耐心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面,是不是還會評論一下。

進來之後的雲綿和謝景昭面面相覷,似乎自己來的不怎麽是時候,打擾了雲嫻和單邪。

見到雲綿和謝景昭回來了,雲嫻講雲綿拉進來:“你們做什麽去了,怎麽一轉眼就沒有了。”

雲綿低下頭,自己今晚應該是自己出嫁以來最開心的一晚,雲嫻知道必然是被謝景昭給拉走了,也就不再逼問雲綿了,只是讓雲綿坐下,雲綿因為走了很久有些氣喘,雲嫻很是細心的把水拿過來。

雲嫻和單邪住的地方自己似乎沒怎麽看到傭人就算是有也只是灑掃的,難道平日裏的一些事情都是雲嫻和單邪自己來的嗎?

“姐姐,你這裏是沒有傭人嗎?”雲綿講自己憋了很久的一個疑問問了出來,雲嫻先是一楞然後笑了。

“對啊,沒有啊。”在雲綿有些意外的眼神中,雲嫻趴在雲綿的耳邊道:“因為啊,有了傭人很多事就不會那麽靠近了。”

有了傭人自己就不用給單邪做飯,就不會知道單邪喜歡吃什麽,有了傭人自己就不會收拾屋子就不會知道單邪的東西放在那裏,自己才是單邪的妻子,自己才應該是嘴了解單邪的人。

雲嫻笑的羞澀,但是落在雲綿的眼裏分明就是幸福,自己和謝景昭永遠也做不到這一步。

“你和謝景昭和我們不同的,你們不能向我們一般的任性。”這是哪至高無上的權利帶給他們的榮光也是一道道的枷鎖。

雲綿微微的點著頭,雖然心裏很是遺憾,但是自己也知道想姐姐和單邪這樣是不可能的,但是謝景昭已經竭盡所能的為自己做一些事,自己也不能太過任性了。

從雲綿一回來,雲嫻就拉著雲綿在一旁說話,單邪也算是從那一頓的胭脂水粉裏面解放出來,每一次雲嫻總是喜歡和自己說她買了什麽,或者是看到了什麽,自己也總會聽,也會很認真的聽。

因為那是因為雲嫻想要和自己分享她所喜歡的,他覺得好的,自己也願意成為那個天底下唯一回合雲嫻分享的人,這是自己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這些你都懂?”

“不懂。”單邪搖搖頭,對於這些脂粉自己是真的一竅不通。

謝景昭不禁有些佩服單邪,不懂也能聽得那麽起勁兒,還能和雲嫻搭兩句話。

似乎看出謝景昭在想什麽了,單邪摸著鼻子笑了笑:“時間長了就好了,她只是喜歡和我說話而已,不在乎我又沒有聽懂,在乎的是我又沒有聽。”

單邪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的,有些偏暗的膚色總是帶了幾分鄰家兄長的感覺,對於雲嫻的所有的喜好似乎都能看的透。

“其實若是我真的每天都研究這些脂粉,想來最不高興的就是雲嫻了。”雲嫻從來沒有想過讓自己懂,她只是單純的喜歡著和笑著就好了。

謝景昭聞言之後越過單邪看著雲綿,相對於單邪對雲嫻的用心,自己似乎真的是虧待了雲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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